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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西蒙•波娃傳》:

蒙巴拿斯是西蒙•波娃的故鄉。
不幸、奢華、虛幻和天才交織在一起的奇特之地,
他們在玫瑰花瓣中發現錯綜複雜的神秘情節,他們蔑視階級制度、陳規陋習、職業、權力、義務,以及生活中的一本正經。
他們宣判資本主義的罪,因為用金錢衡量人破壞了人的「存在意義」。
他們擁抱神秘主義,藉此回歸人們自己永恆的部份。
獨立思考、體驗人生,使他們散發「使人頭暈的觀年的芬芳」。
真實,是高於一切的美德。
質疑,是追求真實的起點。
良知,成了一切事情中最重要的。
因為拒絕資產階級的庸俗,所以他們狂放不羈。

閱讀西蒙•波娃,在字裡行間重溫青春的我:
在為自己的看法辯護時,她發現了自己的孤獨;
她找到了最好的辦法,她跟自己交談,她開始寫作...
「我是風景又是目光;我只是通過我、為我而存在。」
「我把生活看做是一種幸福的冒險。」
她用自己的眼光解釋生活。
她對知識的渴求一次又一次地幫她度過迷惘。
她對步行懷抱著巨大的熱情。
大自然是她的庇護所,她變成了石頭、陽光、雲朵......
她是自由的!

重溫20th世紀初存在主義的巴黎風景,
展現了一種生活方式和一種哲學,
那個時代一去不復往,只留在文字中,
或是當我們走在伐樊街十字路口時,
提供了想像的養分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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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世紀初,倫敦一群才華洋溢的年輕人,每到星期四晚上就相約聚集在布魯茲貝里區一戶人家的客廳裡。他們挑戰世俗的威權,堅持開放的知性論戰與哲辯,分享彼此對生命與藝術創作的熱情,這就是著名的「Bloomsburry Group」。

被保守派人士謔稱為「一群人,住在四方廣場,愛搞三角關係」。但就如吳爾芙(Virginia Woolf)自己所形容的,這是一場充滿實驗與改革的反叛論述,是一群「以任何方式為任何一種自由奮戰的男女叛徒」,堅持著它的社會主義、反戰論、性解放和職業解放。

世紀之交,一場關於性別、情欲和現代主義的思潮運動。

生活姿態如同文學和藝術作品,在在對日後年輕的一代有著極深遠的影響。

僧侶館(Monk’s House)位在陸斯(Lewes,East Sussex)附近的洛德梅爾村(Rodmell),這裡是吳爾芙夫婦生活與寫作的家,許多性情相投的友人常相聚於此。吳爾芙最重要的幾部作品,如《戴洛維夫人》、《燈塔行》、《歐蘭朵》等,都是在這個屋裡寫成的,展現其特有的意識流技巧和靈視特質。

至今屋裡仍維持當時的原樣,室內的擺設裝飾多出自藝術家友人之手,已成為「布魯茲貝里文藝圈」著名的地景之一。

「迷人的春天早晨,我們人在洛德梅爾村裡,輕柔鳥鳴穿越空氣裡藍色的薄紗。喜悅於活著,為死去的人惋惜。」吳爾芙曾經如此讚頌。

然而,1941年3月28日那一天,她卻在僧侶館附近投烏斯河(River Ouse)自盡,衣服的口袋裡裝滿了石頭,表示了她絕望求死的決心。

「死亡乃是反抗」,她在《戴洛維夫人》裡寫道:「…我對生活的熱情,源自於倫敦這個城市—眼見它被戰火吞噬…我的心也被撕扯。」

走進僧侶館的花園,原本有兩株交纏的榆樹,吳爾芙夫婦喜歡稱它們為雷納德與吳爾芙,她死後的骨灰就埋在樹下。幾年後強風吹倒了一株。花園的石牆上則立了兩樽他們的半身塑像,望向吳爾芙在世時寫作的書房。

從書房的窗戶望出去,還可以看見一片漫著水的氤氳草地;不遠處的白堊山丘,則是英格蘭南部特有的景象。丘陵上的金鳳花、苜蓿與雲雀,是昔日吳爾芙散步、構思時所見的風景。

--(《自由時報》副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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