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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百在台北能買到什麼?
在泰國派(Pai)可以買到讓山水包圍一間小屋的24小時。
旅行讓相同價值立判高下。
這是一種界限的破除,在逐漸擴大腳下世界之際,背包客期待自己能更謙虛的欣賞各種風景。
用自己要的方式在過活,也都還有能力做夢。
這家茶室已經光顧不下十幾次,我把它當作台北公寓樓下的早餐店。
在不變的城市角隅有一樣的味道,即使遊客的熟悉只是短暫,算是利用它營造些許迷幻歸屬。
能否與如此大量的陌生和孤獨相處?
旅行的意義不建構在「到何處旅遊」,而是自己與旅程本身。
無關他處異境的旅行,專屬於我,旅行中的我。
有人說龍坡邦的歷史建築已經沒有靈魂,這麼說太苛求。
風景由心生,有無靈魂因人而異。
走進陌生山路,自有風景。
佛寺亦同,看門道或看熱鬧都好,能否走入化外之境,端看個人。
最終,都只是為了求得心底的寧靜而已。
只望自己能對自己說話,只願把寺築在心上。
旅行若不貪求,只願領略一角心中的風景,沒沒無名微不足道即可。
生活片景比經典演出更值一見。
就像一道誠懇料理,是微甜的無聊,不過份好吃,但想再吃一次。
我們已經習慣做任何事都有目的,早就忘卻體會一件事的本質。
沒想過會再回來,此行也沒事先通知,遇不上沒關係,客滿就換下一家,旅行講緣份,錯過總會有別的事發生。
放低身段化作蓬鬆海綿,自然能吸足養份,五湖四海並毋須自備。
我們只須選擇方向與去留,風景無刻不在。
——整理自船橋彰的《兩倍半島》,時報出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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